小梅不想听他说下去,小梅打断他:刘尚耀,你能别这么婆妈吗?你这种鸟人,换我是你们课长,也不会升你的。怂样。
阿四急了:你骂谁?你再骂一句试试?
小梅正视着他:就骂你的,刘尚耀,你个鸟人,孬种,怂样。
阿四气得扬起了手。
小梅不但不畏惧,反而迎上去:我不还手,你有种就打下来。打下来,我也好死心了,大家解脱。
阿四没有打下去,因为女儿哭了。女儿哭了,小梅就去哄孩子,不再和他理论。阿四只好讪讪地找个地方睡觉,当然不是床上。
清晨阿四从客厅的沙发上醒来,想起了昨天自己的混账,后悔不已。他推开房间,看到了打碎的杯子碎片,不由吃了惊。没想到自己昨天居然混账到如此地步。他轻手轻脚地清理一下,自觉地去做早饭。女儿的奶瓶,也洗刷干净。(没有放在洗碗池里,单独洗刷的)
他把这一切都弄好之后,还不到七点。小张夫妻开始起床洗漱,然后占用厨房。他们向他打招呼,阿四也向他们点头。他不敢问他们昨天自己到底多丑态百出,小梅到底多生气。其实根本不需要问,他洗碗的时候发现了自己手上的咬印,小梅显然是气极了,今天还隐隐作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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