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凡还是走了.几天我都没去我们那住所,也许怕触景生情吧.我每天
都在单位忙着工作,渐渐地心情倒也平静了许多.
该是你的,始终是你的,不是你的,始终不是你的.我开始深信这句话.
我决定不再主动地和凡凡联系了.
经过二三个月的旺季忙碌,我瘦了不少,面容也很憔悴.空余的时间多了
,寂寞却又增加了.我开始参加同事和朋友们的各种活动.去的最多的
当然是同丰路的酒吧,好像这东西也有瘾,我每周都要去三四次.喜欢
酒吧里昏暗的灯光,时不时催人泪下的音乐.当然坏事我不沾边.只是
一个劲喝酒,不过奇怪,我在外面一喝就醉,这里却越喝越想喝,而且
不醉.我也不再搬杠头了,而是参加实战.当然不能在单位,主要是外
面和朋友打.
凡凡是在春节前一个月左右才打电话给我的.她回去后,家里人很生气,
她母亲更是采用罚跪,甚至鞭打的方法加以惩治.靠,这山东女人也太狠
了点吧.在她断断续续的表述中我感觉到,她不打算来我这了.其实我也
无所误谓了.反正单位的女孩子多的是,当然也有对我有意思的.
就这样,我们的电话越不越少,每周不会多于二次.话题仅限于说说大家
身边的事,都怕提及伤感话题引起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