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是张月床上的女孩。夜里光线非常暗,我只能看到个大概,此时感觉她好像是张月,尽管我知道张月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我慌乱地把头蒙在被窝里,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地数……
还是久久不能睡着。
尽管有些晨吐,早上我还是去跑步。
学校里食堂老板养了两只猫,早上也早早出来了。两只猫约是发情了,一声一声地叫,像极了孩子的惨哭声,我听到耳朵里,只觉得在叫妈妈。
我烦燥不已,又想起那个梦。索性不跑了,到了宿舍,洗了把脸,就出门了。
我去了成朗的出租屋,敲了好一会门,成朗都没有起来开门。
我又叫了几声:成朗,成朗……
还是没有人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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