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ZJ-:t 前些天和朋友聊起英语学习,我十分感慨:现在的记忆力一塌糊涂,靠纯粹记忆学英语是不行了。此外,信心最重要,以前我对英语没有一点信心,自从疫情前看了一点网上宋老师的几次视频后,发现英语也挺适合理科思维的人,英语在我心中突然不觉得那么难了。之前遇到的老师没有让我们意识到两种语言在思维和文化背景上的差异,也没有意识到好英语的重要性不仅仅是看懂和听懂它表达的内容,还是一种文化,一种思维习惯,一种打开视野之窗的工具。当我跟着璩老师通过阅读英文著作学习英语的时候,英语学习居然变成了一种享受。英文表达的习惯正在影响我的中文表述,也深深感慨:在需要推演的、逻辑严谨的、学术性表述的场合,英语拥有天然的优势。
d5'4RYfkQ 关于老师的影响,朋友表达了她的观点:
K1t>5zm }tbZ[:T{K 老师水平高些也可能传递不了这些东西,必须弱化老师的影响力,不然遇到垃圾老师直接影响到这个学科的学习。我就给孩子讲不要太在意老师的评价,他们就是普通人,也会犯错。 |u.3Tp|3W 我的观点是:学生时代,老师的影响力其实还是很大的,一个人小时候对世界充满了依赖,也充满了疑惑,老师几乎是一手遮天的存在。如果去强调老师的平凡,以此来淡化老师的影响是不对的,是否接受这种影响来自于我们的判断。只有独立和充满自信的人才能做出属于自己的判断。
6|Xm8,]yRw 人的成长是一个逐渐独立自主的过程,然而终其一生,也只有极少数人真正找到了某种精神上的独立。这些人从此不再被身边的观念所完全左右,而是很自然和很自信地决定自己要做什么,怎么去做。我自己是在高二上学期被一本书叫醒的,从那以后,在对待上学读书这件事情上,我更倾向于自己的想法,一直走到今天。当然这也有弊端,可能会陷入一种过于自我的小天地中,所以如何反思自己是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如果是在学校,我们既要不依赖老师,又要擅长跟着老师学习,同时老师的建议也可能成为我们反思的一个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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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7 n. 有这样的孩子,他们略显早慧,自我观念比较强,基本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关注于一件他感兴趣的新事物。但是他毕竟还小,往往仅仅出于“兴趣“去喜欢上这件事,这种喜欢不能变成更长久的专注,这是因为他对这件事情的价值缺乏了解,价值认知的缺失又导致做事情的无规划和缺乏决心。此时,他会非常依赖别人的评价。
wRJ`RKJ-T 虽说正向的激励是孩子需要的,但是生活中孩子们也会经常面对批评和否定。甚至是大人都不一定能做到“波澜不惊”,而澎湃的内心又使我们无法把内心建立在某种平静和稳固的基础之上,使得我们没有办法去专注于某件必须坚持下来的事情上。此时能尽早找到属于自己的独立的价值感非常重要。那时,他将不太容易受到外界评价的影响。然而,这很难,大部分人终其一生也做不到。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身边那么多喜欢攀比的人,这些人做事的动力不是因为内心的驱使,而是来自于别人对他的看法。
\R,8xID_t 初中一年级时,我和数学老师景俊峰的一次谈话使我印象深刻。那时候大家都在争入团名额,我的成绩很好却得不到这样的机会,我很沮丧。数学老师知道后,告诉我:你可以把这件事当作自己得到了一个好的名字,好的名字又有什么意义呢?它没有任何实质的内容。那时候我真的犹如醍醐灌顶,从此以后就对这类事物不再留恋。等到高二,当我第一次读到爱因斯坦的几篇文字,去聆听他的一些看法的时候,伴随着“符号化”的爱因斯坦的逐渐清晰化,我的观念发生了彻底的变化:内心不再彷徨,哪怕走一条别人完全不认同的路也不再忐忑。下面这段文字来自于他的《我的世界观》:
[_HOD^ 客观地讲,要探究一个人自身或所有生物存在的意义或目的,我总觉得是荒唐可笑的。不过,每个人都有一些理想作为他努力和判断的指南。在这个意义上,我从不把安逸和享乐看成目的本身(我把这种伦理基础称为猪栏的理想)。照亮我道路的理想是善、美和真,它们不断给我以新的勇气去愉快地面对生活。 w
sbzGW~= 当然,他的文字里带给我震撼的地方很多。这些平实而普通,甚至“冠冕堂皇”的文字,二十多年前对一个小镇青年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冲击。这本书就是:
爱因斯坦文集(第三卷) 作者:徐良英 等 toel!+ 8@]vvZ2/gj
XhmUtbs 可能我们天生具备独立判断的特质,只是在成长的过程中慢慢将它抛弃,之后少数人又实现了回归。为什么会这样?我观察了我小儿子的某些行为,他现阶段虽然对大人的肯定很在乎,很享受,但是如果遇到自己非常想做的事情,他是不会在意你的批评、看法和反对的,因为本能的需求大过了对肯定的需求。之后,他会慢慢地走出对原始的本能需求的依赖,比如面对之前不可抗拒的好吃的或者好玩的东西,可以因为内心某种约束而加以拒绝。他越来越在乎别人的肯定,这或许是因为他交往的面越来越宽,这种肯定带来的“收益”也越来越清晰:被肯定后他可以得到更多物质和心灵的满足,还有获得小伙伴的接受等。此时,他们开始非常在乎别人的评价,这种感觉伴随大多数人终生。那么,孩子们渴望得到的肯定来自于哪里呢?稍微仔细审视一下,我们会发现这种评价的源头是“公众”而非某个个人,比如家长逼着孩子不要玩手机的理念往往来自于社会的普遍认知而非源自他发自内心的观念。其他还有积极上培训班的观念等等。如果对这些约束我们的观念逐个梳理,你会发现这里面有太多太多都来源于“公众”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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